霽月摟住他的脖子,整個上身貼了過去。
她轉頭靠向他脖側,輕輕吐著氣。
“繼續。”
厲燼舉著她的小屁股抬起,又再次擠入,反復幾下,將擁堵在穴口的水逼了出來。
肉根被澆了個透濕,連同他那塊茂密的黑色森林,都被星點水珠裝飾著。
霽月嘗試著牽動那塊肌肉,卻發現他的大茄子撐滿了口子,一擠壓反而將好不容易進去的頭頭往外推。
肉冠邊緣連頭都沒進,就被肉包丟了出去。
厲燼一抖,扶著肉物擠進洞口,喉中發出幾聲嘶啞的喘。
霽月明顯感到他的身體在發抖,腹部的肌肉像塊僵硬的石頭。
這感覺……
他不會是……
秒王吧?
霽月算了算從肉物貼上來到現在,最多不超過三分鐘。
還只是吃了一點點頭,怎么就……射了?
她輕咳一聲,像是在為他辯解:“最近太累了,是吧?”
“沒關系沒關系,我們再來一次。”
霽月壓著肉根往下坐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就算你是秒王,我也還是愛你。”
厲燼輕擰眉心,“閉嘴。”
她咬著唇瑟縮了下身子,顫顫巍巍地答復:“報、報告……下面的嘴有些閉不上。”
厲燼心中憤懣。
年近三十,從未有過床事,卻在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姑娘身上早泄。
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哪次傷到了腰腎,才導致自己不過三兩分鐘便泄了出去。
霽月還在那安慰:“沒事的,起碼你外表威武雄壯,去澡堂哪個不得喊你聲大哥大。”
“咱別怕,有病就治,早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厲燼掐住她下巴,語氣低沉透著狠:“在不閉嘴,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張不了嘴?”
霽月頓時啞了。
這男人不過是想紓解,根本不是看上了她或是對她有意思。
她的命對他來說如同草芥,死了便死了。
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損失,有可能趁著她尸體還溫熱,對她進行慘不忍睹的尸奸。
霽月發抖,捂著嘴瘋狂搖頭。
有了這個插曲,他的動作不再溫吞,甚至連讓射在口子的液體都不讓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