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一個人要證明自己很重要,那大可不必。因為人是獨立的,沒必要在別人面前強調(diào)自己的重要性,獨立的人,每一個都很重要。”
侯平安擁抱著安紫萱,用毛毯裹緊她,也把自己裹緊了。
“所以你沒必要證明自己在我心里是不是很重要,你喜歡我,這沒錯,但是也就是喜歡而已。我喜歡你,也就是喜歡而已,我也不孜孜以求的非要證明自己對你是不可或缺的。因為這也沒有意義。”
安紫萱在侯平安的懷里,用手指掰著侯平安的手指,然后一根一根的掰彎了,拽在拳頭里,然后又一根一根的掰直了,樂此不疲。
“所以人生的意義在于你就是你,我就是我。。我覺得自己喜歡的,做的事有意義,那么就是有意義的。你明白嗎?不然你就活得太累了。”
“哎呀,你該剪指甲了,這么長……”
安紫萱爬起來就要去找指甲剪。
“你到底在聽我說話沒有?”
“聽了啊!”安紫萱裹緊毛巾毯,赤著腳跳到了地板上,趿拉著拖鞋從客廳里踢踢的跑著,又小碎步踢踢踢的跑回來。
縮在床上,拿著侯平安的手,讓他穿過自己的腰間,到胸前。然后拿著指甲剪,很認真的給侯平安剪指甲。
“你聽到了什么?”
“呃……你剛才說的什么?自己很重要,嗯,我一直都很重要。”安紫萱回答得心不在焉的,她專心在剪指甲上了。
得,這姑娘根本就心不在焉。
她就是典型的只要眼前這個人在面前,只要還在這個人的懷里,只要這個人喜歡和自己絮絮叨叨的,她就滿足了,還什么自己很重要,還什么做的事有意義。
現(xiàn)在自己的做的事情就有意義啊,把這個男人收拾得干干凈凈的。
這就是意義。
侯平安干脆就懶得說了,說了也是白說,這姑娘根本就不去想那些事情。于是就躺平了,讓姑娘改成趴的姿勢,趴在他胸口上,給他剪指甲。
剪下一片指甲,還舉起來對著光線看,然后小心的放在旁邊的一張衛(wèi)生紙上。
“侯老師,我們的劇本改好了,過兩天我們就開拍。”
“行,你到時候聯(lián)系我。”
侯平安答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侯老師……”
“嗯!”
“侯老師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