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古到今,都是壞人活得最為滋潤!
吃的是山珍海味,穿的是綾羅綢緞,住的是深宅大院,玩的是美女嬌娃。
至于什么名聲不名聲的,那東西狗屁不值一個,人家圖的是當下快活。
就說這個西門慶吧,大小老婆四五個,丫頭、妓女更是隨叫隨到。
據說還有姘婦什么的,可他覺得還是不夠瀟灑。
現在又惦記上了把兄弟老婆,盤算著怎樣才能勾到手。
他和花子虛來往并不多,兩人各有各的圈子。
花子虛是個相對專情的人,不像西門慶那么濫性。
可惜啊,他的專情不是對自己老婆,而是那個妓女吳銀兒。
自從他包下吳銀兒,就很少去找別的女人了。
白天聽吳銀兒唱曲,晚上聽吳銀兒發嗲。
偶爾在家待一晚上,也是一個人睡在書房。
至于為什么會這樣,原因就比較復雜了。
那天西門慶剛剛起床,花家小廝便送來一張帖子。
說今天是吳銀兒的生日,請他抽時間去捧捧場。
本來他直接去院里就行了,可他偏要拐到花家露個臉。
當時李瓶兒站在二門臺基上,兩人便不期而遇了。
可李瓶兒不但不躲開,反而和他對視了幾秒。
他早就知道李瓶兒長得白凈,沒想到白得如此攝人心魄。
那種嫩白就像蓮花花瓣似的,白中透粉,粉中透紅,紅中透潤。
西門慶又開始犯花癡了,愣在那里也不說話,只顧死勾勾地盯著。
李瓶兒只好回避:“大官人請稍等,拙夫馬上過來了。”說完便請他屋里坐。
西門慶這才清醒:“小人沒什么事,是花二哥約的我?!?/p>
李瓶兒隔著廊柱說道:“奴家知道是去院里吃酒,希望大官人在里勸勸,讓他晚上早點回來。”西門慶立即表態:“嫂子說得有理,小人一定讓他早去早回?!?/p>
兩人正在沒話找話,花子虛悄無聲息地飄了進來。
西門慶和他隨便寒暄幾句,便一起上馬出了門。
因為是老相好的生日,花子虛表現特別活躍。
西門慶沒費什么勁,便把他灌得爛醉如泥,然后親自押送他回家。
李瓶兒果然很感激:“拙夫貪酒,幸好有大官人相送,奴家在此謝過大官人。”西門慶連忙屈身還禮:“嫂子已經吩咐了,小人怎敢忘記呢,肯定要不折不扣地完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