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一開始還是好好穿著衣服冥想呼吸的,一轉(zhuǎn)頭自己卻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,這擱誰誰都得懵上一會兒。
盡管對于落落這樣不清不楚的手法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,但不得不說此刻夜深人靜,寧淵躺在被窩里才是最好的狀態(tài)——倘若薇薇安回來的時候他才剛剛和衣睡下,以薇薇安那個粉切黑的心機(jī)性格,絕對一秒就會往他有外遇上面懷疑。
話說這種欲蓋彌彰的心虛感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不會真的被薇薇安軟禁出人質(zhì)情節(jié)了吧?
他一面暗暗警惕小心病嬌前女友的溫柔陷阱,一面掀開了一側(cè)的被子好讓里面屬于落落的體溫迅速流失。做完這些后他也沒急著沉沉睡去,而是打起全部的精神凝神靜氣,準(zhǔn)備要看看落落所說的薇薇安會給他下藥是不是真的。
房間門被人輕輕推開,隨后關(guān)上了門,女孩隨手拿掉了自己的耳墜,一面走一面踢掉鞋子赤著足走向了浴室,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快響起,半透明磨砂材質(zhì)的玻璃透露出的是女孩姣好而完美的身材。
只可惜裝睡的寧淵沒有這個機(jī)會大飽眼福,聽見薇薇安進(jìn)來之后他瞬間開啟了警戒狀態(tài),等到女孩沐浴完畢擦著頭發(fā)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,寧淵的警惕更是達(dá)到了最高級別。
要來了,大的藥來了!
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,薇薇安既沒有給他打什么針,也沒有點燃什么奇奇怪怪的煙,一切都自然而然地發(fā)展著,直到女孩那溫軟怡人的身子鉆進(jìn)他被窩里后,寧淵下意識地伸手?jǐn)堊×怂?,呼吸間盡是女孩溫柔甜美的香氣。
寧大師:?
我這不是中藥了,我這是中邪了吧!
他看著自己的手熟練地隔著睡衣握住薇薇安的良心,心底沉默了好一會都沒能說出話來,雖然手感確實好得驚人,但是這未免也太驚悚了。
我的手它不受控制??!
這妖女用的究竟是什么妖法!落落你給我出來解釋一下!順便也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能控制我自己躺床上!
“親愛的…今天怎么不解開扣子了?”原本閉著眼嘴角笑意恬靜的薇薇安忽然在寧淵耳邊幽幽開口道:“是不是…還沒睡著啊…”
寧大師聞言身子一僵,下意識地就想要把手給抽回來,好在臨到頭他硬生生地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力止住了動作,呼吸依舊平穩(wěn)如常。
釣魚,這貨絕對是在釣魚!
女孩說出那句話之后平靜了好一會,過了半晌這才從寧淵的懷里爬了起來,她輕輕咬了咬嘴唇,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,嬌嫩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劃過寧大師的額頭、鼻尖,最后是嘴唇,一路向下滑到了胸口和腹部,最后滑到了某個不可知之地,喚醒了蠢蠢欲動的野獸。
“親愛的…我們好像很久很久…沒有一起做有趣的事情了…”容貌絕美的少女這般在寧淵的耳畔輕聲喘息,說沒感覺那一定是假的。但是寧淵縱橫江湖那么多年,這一點意志力還是有的,暗暗咬牙愣是硬撐著沒有露餡。
耳畔的呢喃軟語像是最猛烈的毒藥,瘋狂燃燒著寧淵的理智,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(tài)究竟為什么會那么古怪,但毫無疑問這都和眼前這個極度危險的粉切黑前女友脫不了干系。
壞了,這波怕不是要被榨成渣男!
薇薇安說著一點一點解開了寧大師的睡衣,整個人也坐在了寧淵的腰間,眼里的迷醉神采好看得驚人,像是能攝人心魄一般教人不敢直視,寧淵只覺自己的理智越燒越少,最后快要全盤陷落之時猛地咬了一咬舌尖,心中恢復(fù)了幾分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