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沫感覺自己就像是海里的一葉舟,只能跟隨浪潮起伏,被高高拋到浪尖上,又重重落下。
她的半個身子離地,被少年握著屁股猛操,她只能抱住身前的樹干,盡力穩住平衡,而江堯則幾乎要把騷穴戳爛,次次頂在她脆弱的宮壁上,磨她宮心的軟肉,大手隔著薄薄的一層肚皮,還能感受到雞巴在里面彈跳的脈動。
江沫叫得嗓子都啞了,少年才終于肯泄給她,抱著人回馬車,然后又開始新一輪的撻伐。
一整個晚上,馬車嘎吱嘎吱的聲音幾乎沒有停過。
對江堯而言,這段日子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快樂,沒有少將軍,沒有梁王,只有他和阿姐兩個人,朝夕相處,他可以每晚抱著阿姐入眠,在她睡著的時候偷親她,或是在她醒來時光明正大地吻她。
有幾次她醒得比他早,江堯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她的指尖在自己的眉眼上輕柔撫過,描摹他的面部輪廓,溫軟的吻落在他的嘴角。
他閉著眼睛裝睡,思緒飄飛,心臟咚咚跳個不停。
阿姐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他?不然為什么對他這么好,還這樣縱容他……
有的吧,哪怕只有一點點呢?
江堯還是沒有這個膽子去問。
一個月后,他們找到了新的水脈,是很小的一條暗流,卻是一個切入口,他們循著這條水脈,又找出了其他的暗流,在上面建起了井渠,數量不多,可供百姓維系基本生存還是足夠了。
朝廷的賑濟物資陸陸續續送到,江沫組織著官員侍衛,務必分派到每一家每一戶手里,同時向朝廷上書,免去隴地兩年的賦稅徭役,以至于這里的人幾乎將她視作再生父母。
江沫在隴地足足待了三個月,待跨入十月之后,天氣轉涼,她難免想到還在北疆的裴煬,這個時候的北疆已經下雪了,今年北疆的雪特別大,也比往年冷得多,而裴家軍事先沒有太多防寒準備,這場仗之所以打得如此焦灼,很大一部分也是氣候原因。
上個月她才讓人送去了一批冬衣和炭火,也不知道他們收到沒有。
江堯捏著手中的信,有三封是裴煬寫的,寄到了京都的公主府,但因為公主不在,又被送來了這里。
他完全可以把這些信撕了燒了,可有什么用呢,公主和準駙馬之間的關系又不是靠燒幾封信就可以斷的。
“阿姐,京都來信了。”
江堯看到她直接拆了裴煬的信,眸光微黯。
這是最早的一封,時間大概是裴煬剛到北疆那會兒,才安頓下來,就提筆給她報平安。
【很久沒有寫過信了,我的字不算好看,你可不許笑我……以前在邊關一待兩三年稀松平常,現在卻有點不習慣,每天都會想你,具體多少次已經數不清了,還好有先見之明,帶了你的帕子,還能讓我睹物思人……】
裴煬在信里絮絮叨叨地說著情話,以前他也很喜歡在她耳邊說這些,江沫笑得眉眼皆彎,繼續拆了第二封信。
【小纓來信跟我說你去隴地了,那我之前寫的信你肯定沒收到了。我就說怎么遲遲沒有回音,每次跑去驛站都是空歡喜一場。父親還罵我沒出息,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每晚都要看幾遍母親的家書才能睡著,紙都快被他揉爛了,還好意思說我……不確定你什么時候能看到,但該說的還是得說,隴地不比天子腳下,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,多帶些侍衛,真有什么事就躲在他們后面,千萬別讓自己受傷,我會心疼……北疆已經變冷了,今年的冬天來得有點早,你也要保重身體,記得要多想想我?!?/p>
江沫暗笑不已,鎮國公肯定不知道自己兒子就這么把他給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