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銘禹雙眼發紅地注視著自己的獵物,全身洋溢著狂躁的氣息。
小丫頭還露著奶子張著腿,騷逼濕漉漉地往外淌水,身體打開面向著他,每一處都寫滿著誘惑,他也不是個喜歡忍耐的,起身就把人摟住,狂熱霸道的吻落了下來。
蕭銘禹吮吻江沫的紅唇,舌尖在她口中狂肆掠奪,唇舌激烈糾纏她的,要把之前欠的一次性都補回來。
“唔,舅舅……”
江沫逮著接吻的空隙,才說了幾個字,又被蕭銘禹堵住了嘴。
他雙臂微微用力,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,單手握住她兩只手腕,舉到頭頂,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。
小丫頭皮膚滑嫩得不可思議,手掌貼上了就不想拿下來,這是做兔子時完全感受不到的滋味。
他還穿著春狩那天的衣服,糾纏中,蕭銘禹抽掉腰帶,把衣衫層層剝落,揉搓她胸前的兩團飽滿,又急不可待地扯下自己的褲子,濃密毛發間的那根雞巴早已傲然挺立,粗長堅挺,還自帶一些上揚的弧度。
“舅舅,你沒死,這些天你去哪了……??!”
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聽得人煩,小外甥女一點都不會抓重點,現在是管他死沒死去哪了的時候嗎?
蕭銘禹把她腿間塞得滿滿當當的玉勢大力抽出,棒身上全是她穴里的蜜汁,騷逼夾得太緊,出來時還帶出一圈粉嫩的媚肉,先前堵住的淫水一股腦地涌出。
蕭銘禹呼吸漸沉,眼里燃起兩簇火光,狐貍眼角處的淚痣紅得幾乎要燒起來。
江沫瑟縮一下肩膀,乳房微顫,看起來總算是有點怕了。
“舅舅,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
蕭銘禹就笑了,他本就五官精致昳麗,這一笑更是帶了致命誘惑,看得江沫不由一愣。
“干你?!?/p>
大掌微微抬起她的臀,直接將雞巴送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