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出生路都還不會走的小狗崽也沒林桁粘人。
自從開始,他便連休息的時間也不給衡月,性器一直埋在她身體里,就算是射完后短暫的疲軟期,也要留在水潤緊熱的穴中緩慢地抽動。
唯一令衡月安心一些的是房卡已經插入了取電槽,至少她已經能看見東西,不再像個盲人一樣任著少年擺弄。
可好像事實又沒什么兩樣。
被干得操得熟軟的肉穴蠕動著纏緊少年射精后敏感的性器,濕熱的甬道緊窄濕滑,榨精似的吸咬住他,熱汗順著下頜滾落,林桁爽得喘息聲都變了。
“姐姐,”他急急吸了口氣,明明干著壞事卻又仿佛身處下風,嘴唇貼著她紅潤的眼尾,用舌頭去舔她臉上細密的汗珠,狼狽道,“緊”
緊有什么辦法,少年的性器埋在柔嫩脆弱的生殖腔里亂頂,衡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,呼吸亂得不成樣子,“那你、唔你別動啊”
林桁聽見這話,立馬又不吭聲了,好像說那話的目的就只是習慣性的撒個嬌,想要衡月像往日在床上那樣疼他。
可他今天發了瘋似的把她翻來覆去地操,那肉穴都被操腫了,可憐巴巴地吸著他,衡月實在沒辦法順他的意。
把oga干成這樣還要對方來哄自己的,林桁怕也是第一個了。
他動著胯,在衡月臉上舔了一會后,又低下頭去吃她肥軟的乳肉,滑膩的舌面重重舔上紅粉的乳暈,牙關輕咬,吃得濕潤腫立的奶尖周圍一片醒目的齒印。
含不住的津液從唇間流出,淌過乳房,衡月迷糊之下竟真的產生了一種自己被林桁操到產乳的錯覺。
他上下齊不停,衡月甚至能感覺到林桁射進去的東西在順著大腿根往下流。
她沒看見,但也知道身上的禮服怕已經是一片狼藉。
林桁抱著衡月,從門后慢慢轉戰到浴室,他將衡月放在大理石臺面上,打開了花灑。
兩人身上汗得不行,林桁下地干活的時候比這更難受的都有,他習慣了,但衡月卻受不了皮膚上的粘膩感。
花灑里的水要過一會兒才熱,林桁擁著衡月,打算簡單替她沖個澡。
淋濕的雪白色禮服和少年的西裝外套堆在門口的地毯上,衡月身上裙子已經被林桁脫了下來,可他不知道想著什么,那條連陰阜也遮不住的丁字褲卻還好好掛在衡月腰上。
細細一塊濕潤的布料包著濕艷的肉穴,又輕又薄,艷紅色從布料下若隱若現地透出來,有種說不出的色情感。
林桁用手指勾起衡月的丁字褲,撥開穴口處兩瓣顫動的紅腫唇肉,瞧見從操得合不攏的肉縫深處往外流的濃精后,突然伸手把淋浴關了。
“嗯?”衡月無力地靠在他肩頭,幾縷汗濕的發絲落在林桁臂彎,她頭也沒抬地問道,“怎么了?”
林桁似是覺得難以啟齒,安靜了幾秒才低聲道,“流出來了”
衡月反應遲鈍地在他肩頭蹭了一下,沒明白他的意思,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洗澡不是嗎,怎么把水給關了?
但小學霸的腦回路似乎和她不太一樣,林桁咽了咽干澀的喉嚨,分開衡月雪白的大腿,竟然又把肉莖插進了她的穴中。
他本來就沒滿足,此時更是一舉直直進到了最深處,龜頭碾開半合的肉洞,把涌到穴口的濃精又給堵了回去。
“呃——”
衡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逼得哼吟出聲,繃著腿根,淚眼迷蒙地往身下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