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內(nèi)褲的阻擋,性器在肉穴里進出得更加順暢,林桁掐著衡月細軟的腰肢,幾乎是將她的臀壓在腿上再往上挺胯。
粗長的性器隱在水淋淋的肥潤肉唇間,并看不清楚,肉棒大半根沒入穴洞中,只余根部粗壯的一截在窄緊的艷紅肉洞里一進一出。
怎么進得這么深衡月蹙著眉,越發(fā)覺得身體某處正在被林桁一下又一下地強行頂開,又酸又脹,帶著點尚可忍受的鈍痛,但更多的,卻是一種說不出的陌生、猛烈的快感。
性器入得過深,以至衡月的肚子都能印出林桁的形狀,圓潤的柱狀凸顯于腹前,粗硬的頭部從里面抵著下方的肚皮重重滑上來,存在感強烈到叫衡月心驚。
仿佛肚子都要被他給頂破了
平坦柔軟的小腹與林桁結實的腹肌緊貼在一起,肉根頂入時,性器便隔著皮肉在兩人身體間摩擦擠壓,衡月顫抖著伸出一只手擔憂地摸了摸,甚至能摸到龜頭上一圈硬實的肉棱。
林桁察覺她的動作,抬眸看她,眼睛明亮,似乎對此滿意得不行。
“林、呃嗯林桁”衡月喘息著叫了他一聲,想告訴他進得太深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聲音未出口就被他撞得又亂又散,斷續(xù)著根本連不成一句話。
“嗯,姐姐,怎么了?”
少年不解她的意,通通歸結于自己還不夠賣力。
他用汗熱的額角輕輕碰了下她的,低下頭一邊去舔衡月被冷落的乳肉,一邊鼓足了勁把肉莖往里操。
那乳尖都已經(jīng)被他吃腫了,又紅又艷,津液瑩亮,熟透爆漿的櫻果似的,頂上還烙著牙印,好像再含著嘬一嘬就能吸出一口甘甜濃郁的汁水。
外面下著大雨,房間里又無人說話,吸乳操穴的聲音便大得可怕。
分不清是少年吃奶的聲音響還是肉棒插穴的聲音響,總之從開始后便沒怎么停下過,且愈演愈烈。
林桁穿著衣服看似一張干凈白紙,但脫衣服上了床和別的alpha并沒什么兩樣,干得又兇又猛,黏糊著在她胸口胡亂舔吻,恨不得把囊袋都塞進衡月的穴里去。
偏偏頂著張正直青澀的臉,讓親給親,讓舔就舔,嬰孩吃母乳怕也沒他此刻吸得認真。
他將綿軟的乳肉吃進嘴里,伸出舌頭抵著乳尖不動,胯下頂?shù)蒙砩系娜艘黄鹨宦?,腫艷的乳尖便也會起起落落地打在他寬厚的舌面上,乳尖刷過舌尖,在嘴里漾出濕噠噠的水聲,引得衡月呻吟不斷。
他自己悶著不出聲,倒很喜歡衡月叫出來,若衡月聲音低了,兩只乳都要被他吃進嘴里嘬弄,一吸一放,或是抓著她的奶肉固定在手心,用指腹在乳暈上一圈圈地磨,直到衡月給出回應才作罷。
分明才上手,卻已經(jīng)把她這處蹂躪得淫糜不堪。
林桁的性器龜頭碩大,頂端還有些翹,柱身硬挺粗長,連帶著柱身皮下數(shù)道蜿蜒青筋也生得粗硬而猙獰,猶如蜷盤在石柱上的龍雕。
插入時,青筋狠重刮磨過敏感嫩軟的肉壁,往外抽時更是艱難,穴里操軟的蚌肉般吸夾著肉根,淫水潺潺,將股間都打濕了。
呻吟聲數(shù)次斷在嗓子里,衡月說不出話,只好抓著少年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去摸自己被他頂?shù)猛蛊饋淼亩亲印?/p>
有什么東西從他手里掉了下去,柔軟濕潤,好像是一塊布,但衡月已經(jīng)無暇顧及,只想將自己的想法傳遞給他。
別那么深輕一點動
但林桁不知道會錯了什么意義,寬大炙熱的手掌在她肚子上撫摸了幾下,手指與拇指印著凸起上下滑了滑,似乎在丈量進入的深度。
他抬起頭看她,對上她瀲滟的眼眸后沉沉“嗯”了一聲,而后將手掌貼在她腹前,竟是徐徐施力壓了上來。
子宮被擠壓,內(nèi)壁瘋狂地蠕動起來,性器深入的地方陡然變得明顯——是她的宮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