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與oga猶如兩塊異極磁鐵天性相吸,一位成熟的、未被標記的oga足以誘使年輕血盛的alpha硬了一次又一次。
林桁身體力行地告訴了衡月,并不是所有alpha在性事上都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,雖然長了根粗實駭人的肉莖,但他大部分時候只知道蠻橫地抽頂。
衡月受不住,嚶嚀著教了幾句,他才心融神會地領悟了一些技巧。
他跪在床上,微俯下身,整場做下來,姿勢都沒怎么變過。有力的手掌托握住衡月的腰臀,腰胯聳挺,抽弄深頂,抵磨蹭碾,像是要將這一個姿勢磨練出花來。
年紀輕,做起來也是肆無忌憚,深入淺出,打樁一樣夯進濕熱軟穴,操得又重又快,水液從結合處泌出,潤濕了少年腹下濃密的毛發。
淫水和射入的濃精滿滿當當被肉莖堵在肉穴里,粗實猙獰的肉棒咕啾咕啾地挺進抽出,內里水聲黏膩,像是在衡月肚子里晃。
穴都操腫了,林桁還不知饜足地悶喘著用龜頭去磨她內壁上敏感的軟肉。
嫩軟濕滑的肉壁溫順緊熱,歡快地纏上來吸咬著肆意抽插的硬物。
衡月不自覺拱起腰,纖細的背部彎起一道細月似的弧,她抓著睡裙下少年擠捏乳尖的手,手指無意間撫過他手背上突起的筋脈,哼吟又細又柔,海妖塞壬似的勾人,“嗯啊林桁,輕、輕點”
少年自認技術不好,所以才只好認真下力氣,此刻聽衡月這樣說,他“嗯”一聲立馬放輕了頂弄的力道,遲疑道,“姐姐,是不是不舒服?”
林桁不似別的alpha,他并不恥于承認自己活不好,像沒畢業就被迫下海出臺的高中生,生活所迫,只擔心自己不夠賣力惹得金主不快。
不過他面皮嫩,又一身老實氣,就算下海也只會讓人覺得是被人騙了。
衡月一時覺得這話好像聽他說起過,但強烈的快感攪亂了她的神思,閑不出空來細細思索,她濕汗淋漓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林桁動長眉一擰,似是有些惱自己。不過除了身下,上面也有能讓她舒服的地方。
埋在睡裙下的手掌動了動,輕輕揉捏著飽滿的乳肉。沒有衡月的話,他別的地方不敢亂摸,也沒收回,左邊揉了換右邊,白膩的皮膚都捏得泛紅。
他手大,一掌卻握不住一只胸乳,凌亂的領口露出半只,明晃晃地勾著少年的眼。
長指的形狀明顯地凸現在睡裙上,時而還能看見指縫里挺立起來的乳尖,嫩生生抵在布料上。
因做慣了活,林桁的手指十分粗糙,每每蹭過乳尖衡月都忍不住哼出聲,底下也夾得更緊,叫他動都動不了。
林桁喉結重重滑了下,睜著黑沉的眼睛,睫毛顫顫,眨也不眨地盯著衡月看,清俊的臉龐一片霞紅。
“姐姐,”他突然低喚了一聲,嗓音沙啞道,“我能親你一下嗎?”
他像是怕唐突了她,無論做什么都要提前問一句。唯獨往里頂的時候一聲不吭,次次撞到最深處,好似得了衡月的默許。
衡月沒說話,只抓著他的小臂,輕輕往下一拽,少年就彎下了腰。
他像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,純粹的黑色眼珠微微睜大,緊張得身下的動作都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