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徐清瑤不可置信的望向親爹:“爹?你讓我做妾?”
徐二叔偏過頭不看她,恨鐵不成鋼的說:“就你做的那等事,放正經人家連妾都沒資格做!
你別忘了,這個婚事本來就該是阿洵的,是你用不正當手段從她那搶來的。”
他是沒什么本事,卻還有起碼的廉恥心。
他要是早知道徐清瑤嫁的是鳳宴之,不是鳳允之,他根本不會答應這門親事!
正經人家?鳳允之聽得這話心里不舒坦極了,但想著那銀子,還是開口:“徐二叔倒是明白人,我母親也是這個意思。”
看了眼搖搖欲墜的徐清瑤:“到底清瑤已經懷了二弟的骨肉,我們家也不會不管。
貴妾之事,自然可以商量。”
一個妾而已,哪個男人沒有三四個?
至于怎么商量,鳳允之眼神落在那銀票上。
徐二叔松了口氣,剛要開口,徐向陽卻是不干了:“爹,憑什么?
妹妹之前的陪嫁已經給過了,連郡王府給的那點聘禮都悉數幫他們家還債了,他們卻還休了妹妹。
你如今還要往里砸三千兩,回頭娘怎么辦?她如今可還在牢里!
娘如果入罪,我的仕途可就全完了!”
自從事情發生后,他每天在國子監都備受流言蜚語困擾,不少人見風使舵與他劃清了界限。
提到汪氏,徐二叔神色復雜:“我已經問過了,就算東西找回來,她監守自盜的東西卻不止這些,也免不了牢獄之災。”
“不止這些?”鳳允之抓到重點。
徐二叔:“在她私賬上,已經被官府沒收,藏在西院的那些都已經被侯府扣下了,還不夠賠那些。”
鳳允之難掩失望。
徐向陽臉色灰敗,跌坐在椅子里:“完了”
徐二叔看向徐向陽,嘆了口氣:“這里有六千兩,你兄妹二人一人一半爹沒用,也只能做到這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