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不相信這個說法,無非是咱們扒了郡王府也沒有找出這么多銀子來。”藍清洵說。
藍氏頷首:“五萬兩的物資被倒賣了十五萬兩,甚至更高,他們也不像有錢啊。
當然,不排除他們給自己留了余地。
娘大概是知道,康郡王府的產(chǎn)業(yè)都不怎么掙錢。
前幾年我還帶著一些,后來”
藍氏嘆了口氣,后來她發(fā)現(xiàn)郡王妃好像不是那塊料,便也沒強迫人家一定會管家。
想著等阿洵嫁過去,找?guī)讉€得力的管家陪嫁,以兒媳的身份稍微搭把手幫襯,似乎更妥當。
“兩相結合,女兒懷疑,康郡王府怕是搭上了某一派,早已視咱們?yōu)槟抑形铮?/p>
所以,即使婚約退了,可能他們還會出幺蛾子。”藍清洵分析。
“或者還有其他人找咱們麻煩。”
“其他人?”藍氏一下想到勇國公府的問題。
雖說御醫(yī)已經(jīng)說了人沒有問題,但宋三公子本就是個病秧子,她心里沒底。
可意外已經(jīng)造成,她們已經(jīng)竭盡所能賠償,他們要真不依不饒,她也不是吃素的。
藍氏心里多了警醒。
鳳允之奔波了一天,吃了無數(shù)閉門羹,一分銀子都沒借到,還受盡奚落。
鋪子盤的急,根本要不上價。
三間鋪子頂多能盤個兩萬多兩,還不如抵給玉寧侯府,還值個三萬兩。
剩下兩間,和一個莊子不敢再動,否則全家后面都得喝西北風。
這樣算下來,還差三萬二,怎么都擠不出來了。
鳳允之無法,趁著夜色摸進了雅館的后巷。
左右觀察一番,確定沒有人跟著,這才敲響了角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