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輩子?
做一輩子的飯?
祁朔那雙深邃的鳳眸里,盛滿了勢在必得的溫柔,像一張?zhí)炝_地網(wǎng),要將她整個人都籠罩進(jìn)去。
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,在這種情況下,要么羞,要么怒,要么半推半就。
馮香兒不是正常女人。
她是餓了的豬。
【系統(tǒng):警告!目標(biāo)人物正在釋放高濃度戀愛荷爾蒙!宿主血糖過低,可能會將對方誤判為“紅燒肉”并產(chǎn)生啃咬沖動!】
“一輩子啊”馮香兒摸了摸下巴,眼神瞬間從“你誰啊”切換到了“這筆買賣劃不劃算”的精明。
她一把將祁朔從自己身上扒拉開,力道之大,仿佛在挪開一個擋路的米缸。
祁朔:“?”
他看著自己被推開的手,又看了看她那張瞬間變得嚴(yán)肅的臉,大腦有那么一瞬間的宕機(jī)。
劇本不是這么寫的。
寧香兒沒理他。她一把搶過祁朔手里那張寫著“一千兩”的皺巴紙,翻到背面,又從灶臺的灰燼里,撿起一小塊沒燒完的木炭。
“唰唰唰——”
她趴在油膩的八仙桌上,開始奮筆疾書,姿勢像個在給東家算賬的刻薄掌柜。
“來,口說無憑,立字為據(jù)。”寧香兒把那張寫滿了鬼畫符的紙拍在桌上,用手指點(diǎn)了點(diǎn),“既然是終身雇傭,那咱們得把條款捋捋清楚。”
祁朔湊過去一看。
只見那張紙上,歪歪扭扭地寫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