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當天,我在民政局等了沈青蘭一整天。
我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。
電話被接通后,沈青蘭沒好氣地說道:“顧洛舟,現在想來賠罪了?”
“只要你給一百萬賠罪,我可以勉為其難回家住幾天。”
我心中冷笑不止,語氣淡然道:“說好今天來離婚的,你忘記了?”
沈青蘭呼吸一緊。
緊接著我聽到東西落地的聲音。
正當我準備掛斷電話時,電話里忽然響起沈青蘭的嬌喘聲。
“阿崢,你再忍忍好不好?等我把顧洛舟身上的財產搞到手,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。”
我渾然一僵。
心臟驀然被攥緊,又狠狠被撕碎。
季培崢不滿地聲音響起:“你再不快點,肚子都要藏不住了……”
我捏緊手機,
一股寒意從頭到腳遍布全身。
想起曾經我跟沈青蘭說想要一個孩子。
可她卻說:“生孩子會讓我變丑,我才不要,最近不是流行一種叫丁克的說法嗎?不如我們就當丁克吧。”
后來我尊重她的意愿,保護措施做得十分好,甚至還去預約結扎手術。
原來她不是害怕變丑,而是不想給我生孩子。
我驅車前往醫院,精準找到季培崢的病房。
見到我來,沈青蘭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。
季培崢朝我挑釁一笑,“舟哥你別誤會,我倆清清白白的。”
我不屑搭理他,冰冷地目光落在沈青蘭身上。
“明天辦離婚證。”
沈青蘭不可置信地看著我,“你來真的?”
“顧洛舟,你想清楚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