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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隊進入哀牢山做地質勘測時,我受磁場干預產生精神紊亂,保命的藥物卻被人換成了薄荷糖。
我質問誰更換了特制藥,老公周子謙拉著他學妹的手站了出來。
“藥我在進山前給甜甜吃了,你吃點糖補充能量,撐一會就出山了。”
我看著指南針上距離出山還有一百公里,幾乎崩潰,
“隊里只有我能依靠地質找回去的路,磁場影響到我注意力的話,大家都會死這里的!”
他卻不以為然,“少道德綁架我!那是因為你死攥著定位儀不松,你肯讓給甜甜她也能帶我們出去!”
“進山前就簽過生死狀,你那么貪生怕死還裝什么為國奉獻?”
“離婚,我受夠你這個自私自利的人了!回去必須離婚!”
我冷冷看著他,強撐用衛星定位信號傳話,
“總部,麻煩現在派救援隊進入哀牢山接我初山,另外,我認為周子謙沒資格待在考察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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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星信號槍還沒能發射出去,陳甜甜一臉新奇搶走了槍。
“這是什么物資啊,是為了放煙花慶祝我們地質勘查成功嗎?”
她握著信號槍向著滿是霧氣的森林開了一槍。
我怒火攻心,一把搶回信號槍,
“這是我們出哀牢山的唯一求救辦法,你知道開出這一槍意味著什么嗎?!咱們最后的求救希望沒有了!”
陳甜甜滿臉委屈,往周子謙身后躲,
“子謙哥,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?”
“我又沒見過什么信號槍,我還以為是慶祝的東西”
周子謙攥著他的手安撫,黑著臉盯著我,
“你什么態度?!不就是甜甜吃了你的特制藥你懷恨在心,隨便找個借口在甜甜身上撒氣?”
“你一個所謂隊長都不能把我們帶出哀牢山,指望一把破槍?少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了!”
我盯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,一時失語。
地質勘查培訓小組因為這個任務培訓了整整三年。
上面不只交代過一次,除了保障勘查數據之外,首先要保證自身安全。
觀看哀牢山記錄片時,周子謙一次次緊張地拉住我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