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深的呼吸急促起來,“我不信,肯定又是林晚的詭計!給我挖開它!”
男人見保鏢們遲遲不動手,突然咆哮起來:
“你們耳朵聾了嗎?給我挖!我倒要看看林晚是不是真的死了!”
泥土翻飛間,墓碑下的棺木露了出來。
而我就靜靜地站在那里,看著他們挖我的墳。
霍景深顫抖著手掀開棺蓋,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他強忍著不適湊近,棺內赫然是一具白骨。
和老師描述的一樣,雙手骨頭是裂開的,頸骨上還有一條熟悉的項圈。
霍景深不愿相信這具白骨是我。
但這個項圈正是當年他送我的定情信物,獨一無二。
霍景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,“去找法醫來鑒定,這尸骨是不是林晚”
林晴見狀,心中暗自得意,卻裝出一副驚訝和難過的樣子,緩緩走近霍景深,
輕聲說道:“景深哥哥,姐姐她她真的已經不在了嗎?”
霍景深沒有理會她,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具白骨。
林晴看著霍景深對她熟視無睹,用虛弱的聲音呼喚:
“景深哥哥,我肚子突然有點痛。”
霍景深這才終于回過神來,連忙把林晴攙扶著。
法醫很快來到并要求把白骨帶回去鑒定,“霍總,24小時內給你答復。”
霍景深急切地想知道結果,想起來可以去問老師,
飛速地跑到門前時卻只看見地上蜿蜒成河的血跡。
“人呢?孩子和老師呢?”
保鏢慌張跑來:“霍總,剛剛村民們送她們去醫院了。”
霍景深想起剛剛林晴也說肚子痛,“去醫院!”
他大步流星地朝車子走去,林晴被保鏢攙扶著上了車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。
我跟在救護車后面,車里的醫生對著林夢夢進行檢查。
醫生搖了搖頭,低聲說道:“骨頭全都被挖了,失血過多,她是被疼死的。”
夢夢靈魂出來的那一瞬間,我忍不住痛哭起來。
我的女兒,她才三歲,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。
我緊緊抱住她的靈魂,我哽咽著:“對不起夢夢,是媽媽保護不了你。”
夢夢的小手輕輕擦去我的眼淚,“媽媽不哭,我不疼了。”
她柔軟的聲音如同天籟,卻讓我對霍景深和林晴的恨意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