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聽到曾經(jīng)被你陷害的人去世,就是這個反應(yīng)?”
任雪兒當即翻了個白眼。
“不然呢,我還給她大哭三天嗎?”
“她死了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我也是走正常流程報警的。”
“她去世是她身體不好,現(xiàn)在賴在我身上我還覺得倒霉呢,不是吧明川哥哥,這種鄉(xiāng)下來的下三濫你竟然還放在心里?”
“她們那種人可從來配不上我們。”
那一刻,陸明川竟然想到七年前的那個夏天。
他和我坐著鄉(xiāng)親們的車去城里賣玉米。
花了四個月時間種植,半個月時間收割,半個月時間曬干。
忙碌小半年,全部的收獲還不夠他在酒吧開一瓶酒。
可當他回憶起那個夕陽下我被風(fēng)吹起的發(fā)梢,和映著柔光的面頰。
那一瞬間,他感到由衷的心酸和憤怒。
陸明川一巴掌狠狠打在任雪兒臉上。
“奶奶死了,當真跟你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嗎?”
任雪兒跌坐在地上,她捂住發(fā)燙的面頰。
看到陸明川眼中憤怒的火,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慌。
“你說什么呢川哥哥,那個老太婆死了肯定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啊!”
“那種窮酸貨我怎么可能去找她,我連看她一眼都怕她傳染”
陸明川嗤笑一聲,揪住她的領(lǐng)口將她拎起來。
“你不說,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。”
“奶奶的降壓藥是你拿走的吧。”
任雪兒故作強硬的扯開話題。
“什么降壓藥,我根本見都沒見過。”
“明川哥哥,你也別給我安罪名了,沈知月走了跟我一點關(guān)系也沒有,她就算生氣,那也是生你的氣!”
陸明川心中一痛,直接將任雪兒讓人扔掉奶奶身上降壓藥的照片摔在她臉上。
“任雪兒,你是律師。”
“你知道這種罪名的量刑空間非常大,但是我告訴你,我會讓你殺人償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