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花幾十萬買高奢衣服的時候,我省吃儉用的打工攢錢,只為給自己留一條退路。
就算如此,我時不時的還要接受我爸的洗腦。
什么我作為女孩就該識大體,要學會體諒的辛苦。
呵。
他有什么不容易的。
一個窮小子,學歷混的不算多好,憑借一張嘴和一張臉把我媽哄的五迷三道,靠裙擺獲取資源,他簡直輕松死了。
他說的話我不愛聽,從前我媽在,看在我媽的面子上,我愿意假裝一家人其樂融融。
但現在我媽不在了。
他們還隱瞞這個消息長達一年之久。
我真的沒必要再忍受他多余的說教。
下午傅辭就推了工作陪我去沈家,像是故意報復,也可能早就改了,沈家別墅的院門我也打不開。
并且在我按了門鈴很久之后,都沒有來開門。
我無聊的沒有節奏的按著門鈴,時而急促時而緩慢。
終于保姆才姍姍來遲。
“不好意思大小姐,我沒聽見。”
這保姆不是我媽曾經雇來的,聽誰的話我不用想也知道。
我徑直走向屋里,看著客廳里如女主人般端坐的女人,笑著開了口。
“中午好,小三阿姨。”
“你這孩子!怎么說話呢?”
楊曦薇的母親冷了臉,這些年她雖然住進了沈家,外出一些場合我爸也愿意帶著她。
但富人圈子里的貴太太,縱然嘴上看不起我媽是個戀愛腦,但心里更加厭惡抵觸小三。
她們人人自危,所以對楊曦薇的母親向來是看不上的,并且時常出言譏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