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打定主意要等婚后折磨我,就像折磨我媽那樣。
可他們忘了,我不是我媽。
我從六歲起就看清我爸這個人,也看透了婚姻的本質。
所以從那天起,我就不斷的往自己手里撈錢。
而現在我住的這棟別墅,就是我用自己的錢買下來的。
徐賀在外面大喊大叫,我始終不理會。
緊接著沒多久,我爸也出現了。
他讓保鏢強勢破門,進來卻在看到我擺的照片和祭奠的花時沉默了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軟軟,不是爸想瞞著你,實在是你媽去世的時候,正是你事業剛畢業的時候,那時你一股腦的投在事業中,我怕你媽的事對你有打擊”
從前專斷強勢的男人難得低頭解釋。
我笑了笑,捧著照片看向我爸。
“爸,我媽死了,你覺得你們家里還有什么是值得我在乎的嗎?”
我爸死盯著我,“我是你爸,難道你媽沒了,你和我之間就沒有親情了嗎?”
“會對你言聽計從的人已經死了,親情這東西你還是去找楊曦薇找徐賀要去吧,他們才是你的好兒女。”
我站起身,壓制著隨時會迸發的瘋感。
“而我,是來討債的。”
我爸罵了我一句瘋子,就把徐賀帶走了。
他威脅要斷了我的生活費,試圖以這種方式逼迫我妥協。
但早就不花家里的錢了。
從我高中搬出去住開始,只要我不開口要,我爸就不會主動給我錢,我的錢大多是我媽偷偷塞給我的,或者是我兼職掙得,亦或者是我竹馬給的。
我的竹馬是云城太子爺,從小就喜歡跟在我屁股后面轉。
原因無他,我長得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