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丁克老公突然告訴我,他想要個孩子。
去醫院做取環手術,卻被他拉去給實習生做臨床教學對象。
我憤怒不已:“你竟然讓一個實習生拿我的子宮練手?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了?”
他皺眉:“一個小手術罷了,她可是名校的優秀畢業生,絕對沒問題的!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。”
術后,我實在疼得厲害,向老公要止痛藥,卻遭到拒絕。
他不耐煩地開口:“你又在裝什么?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,故意找事?”
“這跟她有什么關系?你身體也太敏感了吧!別人都沒事,怎么就你有事?真是晦氣!”
我拖著疼痛的身軀走出手術室,卻因失血性休克暈倒在椅子上。
急救后,我被確診子宮穿孔,年紀輕輕就閉經傷殘,以后再也無法懷上孩子。
我果斷報警。
誰料,老公卻包庇實習生,篡改病例,還將責任全部推到我頭上,指責我故意隱瞞病史。
我心如死灰,撥通了多年未聯系的號碼。
“爸,我后悔了,三年前的約定還作數嗎?”
我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,渾身顫抖。
擴張的劇痛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,身體某處仿佛被撕裂。
但四肢被緊緊地束縛著,動彈不得。
眼淚撲簌簌地落下,我忍不住哀求:“賀奕川,我好痛,能不能給我打麻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