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話音剛落,季明川的幾個好友笑出了聲。
“嫂子,你是喝了幾杯酒,醉得這么厲害。”
“送季哥去地獄,你也沒那個能耐吧。”
“一個家庭主婦,就別折騰了,趕緊洗洗睡吧。”
我連個眼神都沒分給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草包。
當我在商場上血搏時,他們還不知道躺在哪個銷魂窟快活呢。
我表面身份是個家庭主婦,但實際上是沈家的當家人。
名義上的哥哥沈閻是黑白通吃,讓人只聽到名字就聞風喪膽的冷面煞神。
父親意外去世后,母親為了保護我,對外宣稱沈閻是父親的親子,而我是父親的養女。
所以漸漸的,我的名號就被人遺忘了。
剛剛還眼神陰郁的季明川,臉上浮起一絲得意。
“江映書,這個巴掌就當你一時腦子糊涂,我不和你計較。”
“若有下次,不會像今天這樣輕輕揭過。”
我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,眼淚糊住了視線。
讓我幾乎看不清面前的是不是我丈夫,是不是我女兒的父親。
傍晚,我拎著禮物和蛋糕回來后沒看見女兒圓圓。
從家里找到季氏大樓,找了整整三個小時,才在樓頂發現圓圓。
我身子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,爬到了籠子面前。
在醫院搶救整整三個小時,最終還是被蓋上了白布。
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給季明川,都沒人接。
而保姆許佳云則發了一條朋友圈。
【感謝心地善良的先生親自給孩子上了一炷香。】
配圖則露出了季羽川戴著的百達翡麗的腕表,還有被布置成墓地的主臥。
季明川眉頭皺得很緊,下意識說:“我什么時候將她放在九十九層樓頂?”
他剛說完,保姆許佳云立刻哭道:“先生,都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在家給孩子上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