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名譽?當你們把那件惡心的東西擺出來,用我的名字命名的時候,你們想過我嗎?”
“我錯了!蝴蝶!我真的錯了!”他開始哭,“我什么都愿意做!但沐是無辜的!她就是個藝術家,她腦子里想的跟我們不一樣!她不懂這些!”
“她不懂?”我冷笑出聲,“她穿著我的內衣,捏著你的屁股,用我的衛生間當展品,你說她不懂?”
我掛斷電話,從加密相冊里,挑出一段視頻,發給了他。
視頻的背景,是我們家的臥室,那張我親手挑選的床上。
沐跨坐在賈哲身上,對著他手里的鏡頭,媚眼如絲。
“阿哲,你那個律師未婚妻是不是特無趣???在床上肯定跟條死魚一樣吧?哪有我好玩,對不對?”
說完,她俯下身,做出了不堪入目的動作。
我跟著發去一條短信。
“看樣子,禮義廉恥這四個字,她確實不太懂?!?/p>
8
賈哲那邊死一般的沉寂。
過了許久,我的手機再次響起,是賈哲的號碼。
但接通后,傳來的卻是王阿姨冰冷的聲音。
“小蝶,來醫院一趟?,F在!”
我到醫院的時候,賈哲的單人病房里,氣氛壓抑得快要爆炸。
王阿姨面無表情地坐著,賈哲的父親則焦躁地來回踱步,臉上青筋暴起。
沐和她的父母也在,她哭得雙眼紅腫,她父母的臉色則又羞又怒。
病床上的賈哲憔悴不堪,他的機已經碎成了幾塊,散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