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別睡,別睡!我帶你找醫生”
他們沒有錢,只能去街道的診所,胡亂的開了燙傷藥抹,后來又住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,引發傷口感染,那疤也就愈發猙獰了。
曾幾何時,陸辭晏無數次吻著她右肩的疤,心疼不已。
“阿月,我永遠欠你的!”
可是現在,他嫌惡的說她惡心。
她低下頭,忽然就看到了身上未褪的昨晚酒局上穿的那條裙子。
緊緊包裹的上身,以及清涼的下身,她以為,陸辭晏還是有一點點顧忌她的感受,卻不曾想是因為嫌她的疤惡心,怕嚇跑了他的客戶
魚青月緩緩滑坐在地,指尖深深掐進掌心,將痛楚盡數咽下。
莊叔站在回廊處,眼神心疼,輕輕嘆了口氣,最終還是上前,艱難開口:“夫人,先生他是中了蠱,只要”
“莊叔,離婚證還有幾天能到手?”
莊叔還欲再勸,但看到魚青月絕望蒼白的臉色,終究還是啞了聲。
“五天。”
5
等陸辭晏終于一臉饜足的牽著葉柔柔從房內出來,已經是下午。
他穿著剪裁得體的墨色西裝,旁邊的葉柔柔一身昂貴抹胸白裙,兩人立在一出,好似他們才是夫妻。
魚青月昏昏沉沉看著他們相擁的場景,只覺得心口傳來一陣陣酸澀麻痹感。
他好似根本沒看見她,只朝著莊叔吩咐:“我要帶柔柔去參加拍賣會,家里你安排好。”
莊叔看了眼一臉得意的葉柔柔,又看了眼臉色煞白的魚青月,想著那些年夫人和先生的甜蜜日子,還是沒忍住勸導。
“先生,這種場合帶葉小姐去不太合適吧,夫人”
“莊叔!”
話沒完,陸辭晏一個眼神掃過去,莊叔噤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