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旁,腳步聲交錯。
「彭——」大門被狠狠踹開。
下一秒,我落進姐姐溫暖的懷抱。
她顫抖著,語氣染上哭腔。
「小初,你怎么樣?怎么我只離開這么幾天,就變成了這幅樣子?宋鶴然那個混蛋,到底對你都做了什么?!」
我愣了愣,環抱住她,放聲大哭。
「姐姐,你終于來了。」
醫生說,我是由于創傷應激引起了過敏反應。
如果不是姐姐發覺不對勁,壓縮工作處理完立馬飛回來找我,我今天就會因為窒息死在哪了。
短短一周,我的孩子沒了,養的小花死了,被囚禁被侮辱。
現在宛如一個破敗的毫無生機的人偶。
姐姐摸著我的手,心疼地掉眼淚。
我沖她扯出一抹安撫的笑。
她眼神陰狠,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蹦出來。
「宋鶴然,他還有什么臉去參加宴會?」
06
宴會已經臨近尾聲。
宋鶴然被眾人簇擁,談笑風生。
「是的,城東那個項目我們宋氏勢在必得。」
楚瑤身體不舒服,去了休息室。
可他看著楚瑤離去的背影,心里卻想的是溫梨初。
不知道梨初她怎么樣了,有沒有知錯。
忽然,宴廳大門被人推開。
姐姐帶著一群黑衣保鏢,怒氣沖沖地將宴會圍了起來。
我坐在輪椅上,被緊緊保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