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強硬推開。
“梁吟月!”為首的警官亮出證件和逮捕令,“你涉嫌與趙潤和合謀,故意殺害沈琪。現在依法對你進行拘傳。”
警察面無表情地扣緊手銬。
梁吟月被帶離梁家。
梁之鴻拄著拐杖,站在樓梯陰影里,臉上沒有任何波瀾。
梁吟月被帶走調查了四十八小時。
趙潤和將所有罪名都扛下來,把梁吟月摘的干干凈凈,梁吟月最終被“證據不足”釋放。
當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梁家老宅時,迎接他的是管家冰冷的眼神,和一只扔在玄關的行李箱。
“大小姐,”管家語氣刻板,“老爺吩咐了,您已經不是梁家人。這里,您不能再踏進一步。”
梁之鴻坐在客廳沙發里,慢條斯理地品著茶,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“爸!”梁吟月難以置信,“你什么意思?我是你女兒!”
“女兒?”梁之鴻放下茶杯,發出一聲輕嗤,“一個為了野男人,把整個家族拖進泥潭的蠢貨,也配做我梁之鴻的女兒?”
他抬抬手,一個面容與梁吟月有幾分相似的男人,從書房走了出來,恭敬地站到他身后。
“認識一下,你弟弟,梁銳。”梁之鴻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“以后,梁氏由他接手。你,和你那個野種,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梁吟月如遭雷擊,臉色灰敗得像死人。
她帶著梁樂樂,被徹底掃地出門。
曾經揮金如土的梁家大小姐,租住在城西最破舊的筒子樓里。
日子像生了銹的鈍刀,一天天磨著。
五年后。
連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,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