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瑤被嚇壞了。她想在網上發帖攻擊我,說我水性楊花,說孩子根本不是陸鳴的,企圖扭轉輿論。
但她很快發現,她的所有社交賬號,在一夜之間,全部被封禁。她想花錢請水軍,卻發現沒有一家水軍公司敢接她的單子。
我兒子名下的傳媒集團,只是給圈內所有平臺和公關公司打了個招呼。
沒有人,敢得罪百億資產的繼承人。
陸瑤氣急敗壞地給我打電話,在電話里歇斯底里地咒罵我。
“林雅!你這個毒婦!你不得好死!”
“你以為你贏了嗎?我哥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你等著!我們走著瞧!”
我聽著她無能的狂怒,只覺得可笑。我平靜地開口。
“陸瑤,有時間在這里罵人,不如想想怎么把你挪用公款的窟窿補上吧。”
“聽說,數額巨大,夠判十年了。”
電話那頭,瞬間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。
7
我沒有再理會他們。法院的傳票,很快送到了陸鳴的手上。
開庭那天,他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西裝,頭發油膩,雙眼布滿血絲,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。
在如山的鐵證面前,他無力反駁。
最終,法庭宣判。
陸鳴遺棄罪名成立,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。同時,他需要一次性支付兒子從出生到十八周歲的撫養費、教育費、醫療費共計一千二百萬元,并公開登報道歉。
聽到判決,陸鳴當庭崩潰。
他指著我,狀若瘋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