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z號毒藥重新出現了。”
我應聲回頭,手腳上的鐵鏈伴隨著動作發出窸窣的響動。
“又懷疑我?凌總,我一個被你非法囚禁的罪犯,能重新跑出去犯罪?”
凌見琛沉默了半晌,彎下腰將束縛住我的鐵鏈打開。
“你是它的0號創始人,全球頂尖的神經醫藥專家。”
“你幫我救人,我放你出去。”
我嗤笑一聲,不愿看他。
“凌總說笑了,我一個殺人犯怎么會救人呢?請回吧。”
桌上的文件被凌見琛推到我的面前。
“這不是請求,是交易。”
我垂下眼眸,掃了一眼。
的確是很誘人的條件。
“合作愉快,未婚夫。不,是前未婚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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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見琛帶我趕到凌母的病房時,幾位資深法醫和刑偵隊長正圍在一起,對著手上的化驗報告低聲爭論,臉上滿是困惑和挫敗。
明明和兩年前的“投毒”案何其相似,卻怎么都查不出個結果。
“毒素篩查做了三輪,都是陰性!根本找不到任何已知的毒物成分!”
“臨床癥狀明明就是急性神經毒素中毒,呼吸抑制、心律不齊、瞳孔變化……所有指標都對得上,可就是查不出是什么!”
“會不會就不是z號毒藥?或者……我們的檢測方向根本錯了?”
……
就在這時,我腳步聲引起了為首的老法醫的注意。
他先是一愣,隨即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蘇……蘇清墨博士!是您嗎?”
這一聲驚呼讓周圍的嘈雜聲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。
“真的是您!我四年前在全球精神毒理學論壇上聽過您的報告!您的理論和檢測方法簡直是開創性的!”
“還以為您因為‘殺人犯’的污名一蹶不振了,沒想到……”
他的話戛然而止,似乎意識到場合有些不對。
我沒有心情敘舊。
對認出我的法醫微微頷首,表明了來意。
“我是來救人的。”
然后直接切入主題,發號施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