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聽到孫山說起冷面書生余南望,朱鵬云羨慕得飛起。
感嘆地說:“余兄在岳麓書院就很出息,如今更出息了。”
錢鷹揚連連贊同地說:“是哩,余兄真厲害,我們望塵莫及。”
在岳麓書院就很難高攀,現在更難高攀了。
孫山覺得昔日同窗差距拉大,朱鵬云和錢鷹揚也一樣覺得。
如果下一次會試,上榜和落榜的差距也會快速拉大,大家對前途都不由地擔憂起來。
孫山跟錢鷹揚和朱鵬云相聚沒多久,轉眼就到臘月年二十三。
這一天“謝灶”開始,便進入了年關,每天活動都有嚴密的安排。、
所謂“謝灶”就是“小除”,也就是“小年”。
有種說法北方的小年是臘月二十三,南方的小年是臘月二十四。
廣府屬于南方,但小年跟北方一樣,在臘月二十三。
不過小年孫家村是不怎么重視,黃氏和蘇氏隨便拿塊豬肉,焯水后上供。
何家一大早就舉行祭祀灶君的儀式,晚上大表哥一家過來吃團圓飯。
老夫人準備的非常充足。
飯桌上擺放著魚,代表年年有余,腐竹代表能夠富足,生菜代表生財的寓意。
大家都嘗上幾口,希望把美好的祝福吃入肚子里。
臘月二十四,孫山約了在德州認識的孔毅。
在茶館里,孔毅見到孫山后,高興地喊:“孫兄,不好意思,我來遲了。剛下過雪的路不好走,哎,這鬼天氣真冷。”
孫山斟茶倒水,遞過去,說到:“快喝口茶水,暖身子。”
上次孔毅因為看戲“賣身葬父”,而忘記與好友相約。
孫山一度懷疑這次遲到,大概路上也有八卦看。
高高瘦瘦的孔毅好似真的很怕冷。
孫山笑著問:“你在北方生活,怎么還怕冷呢?”
孔毅喝了一口茶,清香撲鼻,當然更重要是暖胃暖身子暖麻痹的雙手。
搖了搖頭說:“孫兄,此言非也。怕冷是個人體質,不關生活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