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參加未婚妻與朋友們的聚會時,未婚妻以有事要出去一趟。
可兩個小時過去了,依然不見她回來。
直到我準(zhǔn)備起身去找她時,便聽到她的好閨蜜們用家鄉(xiāng)話來羞辱我。
“這個傻逼,頭上都綠油油了也不知道。”
“估計這會,姜茵與陸彬已經(jīng)在嗨了。”
“姜茵說了,謝懷川的尺碼沒陸彬的大,她們本就兩小無猜,只是可憐了這個蠢貨,哈哈哈,你看,我們在罵他,他也不知道的,真悲哀。”
我剛站起來的身子猛的一僵,大腦一片空白。
就在這時,姜茵帶著一身汗無比焉足了地推門而入。
“哈哈,怎么樣?偷情的過程是不是很刺激?你可真行!”
“當(dāng)然,欲罷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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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彬緊跟身后,伸手放在姜茵的肩上,一如平時的男兄弟作派。
我才看仔細(xì)姜茵脖子上全是吻痕。
我失魂落魄地重新跌坐在沙發(fā)上,滿目悲涼。
可她的閨蜜們使壞,不斷用家鄉(xiāng)話詢問姜茵偷情的過程。
可姜茵許是做賊心虛,下意識地推開陸彬看向我,而后走過來坐在我旁邊。
“嗨,你心虛啥?他又聽不懂我們的家鄉(xiāng)話,如果是說英語和法語,你才驚得慌啊!”
“方言的話,他就別想聽得明白了,你們說,是不是啊?哈哈哈!”
“你們真壞,合伙起來欺負(fù)謝懷川一個外省佬。”
姜茵聽到閨蜜們的話后,才松了一口氣。
她笑著親了一個我的唇:“阿川,你別介意哈!”
“我們這幾個都是同地方的,每次聚會都會說家鄉(xiāng)話,習(xí)慣了。”
我死死地暗自握緊拳頭,她們不知道的是,在我還沒入籍上海前,我戶籍和姜茵是一個家鄉(xiāng)。
見我不說話,以為我不在意,便開始了接受閨蜜們的調(diào)戲。
“姜茵,是不是陸彬的尺碼比他還要大,你要說實話,我可是壓了錢打賭的。”
姜茵:“那是肯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