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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孟時眠分說,大隊的人結合孟時眠近期的表現。
還有盛兮月仗著曾經和她交好,一遍遍的訴說著她的臆想癥。
盛兮月這件事從假的徹底變成了真的。
孟時眠見他們真的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,反抗起來。
要是真的被送去,被盛兮月的人關著,她這輩子都別寫回城了。
“隊長,你快松開我!他們是騙你的!”
“我們相處三年,我怎么可能有臆想癥。”
盛兮月在孟時眠扯住隊長前緊緊握住孟時眠的手,
“時眠,你又發病了,我是兮月啊,不是隊長。”
“你就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療先,我們會回來看你的。”
隊長站在一旁也對著孟時眠惋惜的點了點頭,
“時眠,沒想到你的臆想癥這么嚴重了,都到認錯人的地步了。”
幾人連拖帶拽的將孟時眠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孟時眠被打了幾劑藥后,眼神逐漸渙散起來,人也開始暈暈沉沉的。
“時眠,你就成全我和兮月不好嗎?”
顧明澤在孟時眠床前站定,
“兮月說的對,你在精神病院休息幾天。”
“等我們回城后,見不到我們也自然不會臆想了,到時候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“醫藥費我也替你交了,就當全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了,以后不要再糾纏我了。”
他反常的替孟時眠掩了掩被子,面上是少見的溫柔,
“對不起,時眠,兮月必須回城,替了你的結婚報告這次就當給你道歉了。”
見孟時眠不再沖動鬧事,顧明澤自然不再惡意滿滿。
盛兮月含笑的環抱上顧明澤,
“明澤,不要自責了。”
“我們將她送到環境這么好的地方養傷,還替她交了你一個月工資的錢,已經恨對得起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