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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聊什么了?”
車上,姜望舒轉(zhuǎn)頭看著謝淮的側(cè)臉,很難不聽出他語氣中的試探,她如果沒有猜錯謝淮這話絕對是憋了很久。
“他說他知道錯了,希望我能原諒他”
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,姜望舒的后背重重地向后一撞,隨即看到了身旁臉色陰沉的謝淮,謝淮半個身子俯了過來,眼神都帶著幾分壓迫,“不許去見他。”
姜望舒當(dāng)場是誠心逗謝淮的,卻沒有想到謝淮竟然會當(dāng)真了,看著他的模樣,姜望舒哄小孩似地伸出了手。
“好啦,我騙你的,我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,我讓他滾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”
謝淮臉上的神情并沒好看多少,反而是一副委屈的濕漉漉的小狗的模樣,“他壞得很,你以后不許去見他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望舒哄了半天,沒想到自己戲弄謝淮的一句話竟然讓他有這么大的危機(jī)感,“你對自己就這么沒信心?”
“嗯。”謝淮重新啟動著車子,眼睛紅紅的,像個濕漉漉的小狗,“我怕你跟他跑了。”
姜望舒本意只是想逗逗謝淮,卻沒想到反而給自己惹了麻煩,于是好說歹說拉著他的手說了半天,并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跟沈從瑾見面的。
就連下車時,也黏黏膩膩了半天,被不遠(yuǎn)處的師姐看到了。
“咳咳——”師姐咳了兩聲,“喂喂喂,你們膩膩歪歪搞這么甜干什么?”
姜望舒看到師姐,急忙讓謝淮走了,又跑過去一把捂住師姐的醉,“我求你了,聲音小點(diǎn)。”
自從姜母知道姜望舒和謝淮在一起后,腦子里可是拉響了防空警報(bào),稍微有點(diǎn)風(fēng)吹草動地就立刻出現(xiàn),狠不得自己長個眼睛在他們兩個身上。
“搞這么甜,以后結(jié)婚了還不得天天粘在一起?”師姐忍不住打趣到。
“你扯太遠(yuǎn)了。這才哪跟哪呢?”
兩人肩并肩地走著,“你小子想玩玩但是我看謝淮可是認(rèn)真的,我跟你說。”師姐打量著身旁一圈,又湊到姜望舒的耳邊,“那天我逛商場,我看到謝淮在買戒指。”
師姐這話一直就纏繞在姜望舒的心頭,對于一段突然重視起來的關(guān)系,姜望舒心中反而開始忐忑了起來。
深夜,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停在了沈從瑾的面前。
刺耳的剎車聲在耳畔想起,地面都摩擦出了黑色的車輪印子,謝淮下了車,“聊聊。”
附近有著24小時開業(yè)的快餐店,兩個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就這么擠在不大的快餐店里。
“我警告你,以后別再纏繞著望舒。”
兩人相見,氣氛一時間都變得劍拔弩張起來,而沈從瑾也寸步不讓,“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?男朋友?朋友?我們在一起七年,你憑什么覺得你能贏地了我?”
沈從瑾說的不過是氣話,為的就是激怒面前的謝淮,而謝淮嘴角閃過一絲冷笑,隨后用力地拽著沈從瑾的衣角,眼神暴虐,“你知不知道你把望舒害得有多慘?她剛到美國的時候甚至壓力大到要靠著自殘來發(fā)泄,她甚至把這一切的過錯都?xì)w咎到她自己的身上,你難道都沒有注意到她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嗎?她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走了出來,你憑什么還要打擾她平靜的生活!”
這些,沈從瑾并不知道,他愣神地看著面前的謝淮,然后迎面被重重地來了一拳。
沈從瑾狼狽地倒在地上,抬手擦拭著嘴角的血漬,視線望向謝淮,又陰又狠,“沈從瑾,我不是你,我永遠(yuǎn)不會傷害姜望舒,我會用行動證明,我比你好千倍萬倍。”
三周后,謝淮和他的團(tuán)隊(duì)有一場科研發(fā)布會,還順帶邀請了姜望舒和師姐。
而等姜望舒到達(dá)現(xiàn)場后,才知道自己被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