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歲猛地抬頭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。
“你說什么?”
見她不肯,陸靳白耐心勸道:“歲歲,思吟不是‘害死’了你妹妹嗎?現在把她賠給你做妹妹,不好嗎?”
“這樣不是兩全其美?”霍硯修附和。
凌歲只覺得頭皮發麻,徹底崩潰:“瘋子!你們都是瘋子!我絕不和兇手做姐妹!”
她的反抗換來的不是理解,而是更溫柔的禁錮。
裴謹言一個眼神,旁邊的傭人立刻上前,竟然用柔軟的絲綢,但以絕對無法掙脫的力道,將凌歲綁在了椅子上!
“歲歲,別鬧了。”裴謹言的聲音低沉悅耳,說出的卻是最殘忍的話,“只是結拜而已,聽話。”
他們倒了兩杯酒。
一杯遞給江思吟,一杯端到凌歲唇邊。
“喝了這杯酒,你們就是姐妹了,以前的恩怨,一筆勾銷。”
凌歲死死閉著嘴,絕望地搖頭。
她對酒精嚴重過敏,一點點就會渾身起紅疹,呼吸困難。
他們……竟然全都忘了。
江思吟感激涕零,率先一飲而盡,然后高興地說:“謝謝裴先生,陸先生,霍先生!我……我太開心了!我要出去給姐姐買一份禮物!慶祝一下!”
三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裴謹言:“好,我們陪你去。”
陸靳白:“你想買什么都可以。”
霍硯修:“是該好好慶祝。”
江思吟卻體貼地說:“不用了,你們陪陪姐姐吧,她臉色好像不太好……”
“不用管她,”裴謹言淡淡道,目光甚至沒多看凌歲一眼,“她只是耍小性子。走吧。”
說完,三人便護著江思吟,徑直離開了別墅,留下凌歲一個人被緊緊綁在椅子上,動彈不得。
酒精開始在她體內發作,皮膚泛起可怕的紅疹,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,喉嚨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扼住!
“救……命……”她艱難地發出微弱的聲音,卻無人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