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錢四喜過來沒多久,又一位出乎周平意料之外的人,出現在包間里。
“楊傲冬,他居然也來了。”
周平感覺今天這一趟,還真是沒白來。
“楊傲冬怎么和陳萬堂攪和到一起?”
上官燕皺起秀眉。
“繼續看就知道了。”
周平抱著胳膊,盯著電腦屏幕。
監控室里就他和上官燕兩個,值班的保安被他找借口支了出去。
錢四喜進了包間之后,一臉討好地端起酒杯,連喝三杯,道歉說道:“因為拆遷的事情,耽擱了一會兒,我自罰三杯。”
“別廢話,讓你收房子,弄的怎么樣了?”
陳萬堂大大咧咧地問道。
楊傲冬也把目光投向錢四喜,他這次過來,也是為了這事兒。
“老街周圍的房子,都收的差不多了,但有個別幾家釘子戶,比較難搞。”
錢四喜一屁股坐在沙發上。
“還有你搞不定的釘子戶?”
陳萬堂有些驚訝地問道。
對于錢四喜這個人,他還是比較了解的,雖然不上臺面,但是手段陰損,干拆遷這種活再合適不過。
“瑪德,說起就來氣,一個叫林磐石的老家伙,又臭又硬,自己當釘子戶不說,還攛掇左鄰右舍,那幾個捂著房子不賣的釘子戶,都是被他串聯起來的。”
錢四喜罵罵咧咧地說道。
“錢四喜,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,連一個老東西都奈何不了。”
陳萬堂滿臉鄙視。
“誰說我奈何不了,我已經有了計劃,回頭就弄死這老東西!”
錢四喜表情陰狠。
監控室里,周平聽見錢四喜的話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他答應了花月瑤,要保護林磐石一家子的,錢四喜這是在自尋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