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醫,我昏迷多久了?”
“公主昏迷十天有余。”徐太醫不知她為何這么一問。
“素慧榮呢?”
“看管起來了!”此事詭異,凌雁秋上來后就抽劍來打;譚擼子也從繩子上找到了金蠶絲。
“用刑了?”
“她說她不知道。”
“果然是美人,雨化田手下留情了;若是平時十天內要死多少個素慧榮啊。”朱寧寧看了徐太醫“你去配藥,云南白藥,治療外傷的藥;小馬哥,你去請他過來;就說是我朱寧寧有事找他。”
“不敢!”他擔不起朱寧寧一個‘請’字。
朱寧寧撐起身子“你還真生氣了?都說了那是激話;你隨雨化田時間也不算短,隨我時間就短了?”
被旁人罵做是狗他自然不放在心上,可卻是出自她的口;說不生氣絕對是假的。
徐太醫拿了靠枕放在她身后。
寧寧坐起,還是全身無力“進良,我道歉,為自己的失言;你原諒則個。”
“其實奉承的說,進良能做公主的狗是莫大的容恩;可唯獨對公主,進良不愿如此說。”馬進良也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“公主對我們用的什么心,旁的不說就從這次來說大家都知道的;只要救了哈烏拉,公主自己上去也就沒有后來的事情了;可偏偏您沒有如此;兄弟們都看在眼里,你把我們的命當命這點其實連督主都比不上!可正是公主如此,進良才會更介意從您玉口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!”
“我知道了,可我不能保證以后生氣的時候不會亂說。”寧寧笑的無奈“我就是個嘴無遮攔的人,想到什么說什么;有時候為了目的更是不擇手段;所以沒辦法保證,不過我會盡量克制。”
馬進良給朱寧寧又慎重的磕了頭“都說請將不如激將,可對我家督主無用;進良去請,可督主也在氣頭上;所以……”
“他不來你回我一聲。”寧寧點頭表示明白。
起身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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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進良出了屋。
其他人都從其他地方匯聚過來。
“大檔頭,怎么樣?公主怎么說?”趙通忙問。
譚擼子看馬進良面色“是不是說了讓你為難的話?”
“讓我去請督主。”馬進良點頭。
繼學勇搶斷“那公主信不信不是督主的意思,我們督主能為她連命都不要;公主怎么會認為是他下令呢?”
“還不是那根金蠶絲!”譚擼子抿唇“可惡,那賤蹄子什么都不肯說。”
馬進良嘆口氣“我去請督主。”也不知道怎么會搞成這樣。
“一定是有人使的離間計!”繼學勇難得想的多“離間公主和督主之間的情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