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臉上的笑容變成了譏諷:
“陸玫就是太沒用了,才會被你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,最后被我鉆了空子。”
我的指甲在他胸口的襯衫上劃過,留下淡淡的痕跡。
“但我不一樣?!?/p>
我抬起頭,直視著他被情欲和藥效侵蝕的眼睛,嗤笑一聲:
“傅同輝,你要是敢被我抓到,我可不會像她這樣又哭又鬧?!?/p>
“我會先閹了你,然后殺了你,最后,我會穿著今天這身婚紗,抱著你的骨灰一起跳進海里。我說到做到?!?/p>
我以為他會害怕,或者至少會有一絲凝重。
可傅同輝聽到這話,反而朗聲大笑起來。
他捏著我的下巴,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:
“我就喜歡你這樣的,小瘋子。夠狠,夠毒,夠危險!比陸玫那只會逆來順受的蠢貨刺激一萬倍!我每次看著她那張故作清高的臉,就惡心得想吐!”
聽到他是這么想的陸玫,我目光不明地打量著他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桌上的蠟燭已經(jīng)燃燒過半,迷香的味道愈發(fā)濃郁。
傅同輝的呼就徹底亂了。
他扯掉自己的領帶,伸手就想來脫我的婚紗。
就在這時,他口袋里的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尖銳響起。
“哪個不長眼的東西!”他極不耐煩地接起電話,煩躁地問,“什么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