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讓雇傭兵殺了傅承硯。
我只是廢了他的四肢,然后把他扔進了那家精神病院,和他心愛的白月光,做了鄰居。
我買通了里面的醫生和護士。
傅承硯和林若雪,將在那里,日復一日地體驗蘇顏曾經承受過的所有“治療”。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這才是對他們,最好的懲罰。
傅氏集團,在傅景深的接手下,逐漸穩定了下來。
他手段狠辣,迅速清理了公司內部的蛀蟲,并以雷霆之勢,完成了對公司的絕對控股。
做完這一切后,他約我見面。
還是在黃浦江邊的那家會所。
“傅氏,現在姓傅,但已經不是以前的傅氏了。”
他遞給我一份股權轉讓協議。
“這是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是蘇小姐應得的。”
我沒有接。
“把這些股份,成立一個基金會吧。”
“以蘇顏的名字命名,專門資助那些有音樂天賦,但家境貧寒的孩子。”
傅景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點了點頭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