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第七年,兒子半夜突發高燒,住進了醫院。青梅竹馬的丈夫趕到醫院時卻已經是第二天早上。一向規矩的他此時卻如此失態,就連襯衣扣子扣錯了都沒有發現,脖頸處還帶著淡淡的紅痕。他輕柔地抱住我,口中不斷地安撫著,而我卻聞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。兒子靠在他的懷里,我如釋重負般地松了口氣,可這時手機卻突然間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。是幾張照片,上面的霍庭深正在和一位面容年輕,妝容精致的女人忘情地擁吻著。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照片了。我沒有吵鬧,只是淡淡地收回了手機。因為在三天前,我查出了癌癥晚期,只剩十天的時間了。可我死后,所有人都說,我死在了他最愛我的那年。
那一年春 那年春來極晚 那年春去極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