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流明星蔣舒言為了躲避與未婚夫陸景淮的婚禮,竟然在我的手術臺上假死離開了。
我的師弟裴煜,蔣舒言的忠實粉絲,和她的未婚夫陸景淮都覺得是我害死了她。
他們都對我展開了瘋狂的報復。
陸景淮讓人打斷我的雙手,讓我再也拿不起手術刀。
我的母親被斷藥而亡,我的父親被逼跳樓成了植物人!
我正在讀大學的弟弟被人活生生打斷了雙腿。
他們逼著我跪在蔣舒言的墓碑前直播道歉:“對不起,我邱念惜是個庸醫,害死了蔣舒言,求你們放過我的家人,有什么事沖我來……我愿意為了蔣舒言的死贖罪!”
“贖罪?你別臟了舒言的輪回路!”
陸景淮把所有怒火都發泄在我的身上。
他用盡手段,把我綁在身邊,讓我成為了他的情婦。
他說要用我的一輩子來還債。
可是十年后,蔣舒言玩夠了,她重新回到了陸景淮的身邊。
而我邱念惜成為了被拋棄的情婦,成為了京市最聲名狼藉的女人。
……
三十四歲生日這天。
我去醫院打胎,卻意外收到了人生中的兩份‘大禮’。
一份是腦癌4c4期的檢查單。
一份是十年前,在我手術臺上死了的當紅女星蔣舒言死而復生的采訪視頻。
“十年前,我離死亡很近,好在我的父母將我轉移到了洛杉磯醫院,這才讓我活了下來……
我在病床上躺了十年,這十年多虧了我的父母,還有我的好朋友裴煜照顧我。
我深知愧對國內的粉絲,以及為我守身如玉整整十年的未婚夫陸景淮……所以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國。”
蔣舒言說了很多,卻唯獨沒有提我的名字。
我將拿到的檢查報告,隨手丟進了垃圾桶。
晚上,我回到云水居。
陸景淮身著裁剪得體的深色西裝,坐在沙發上,一如既往的清貴逼人。
“孩子打掉了嗎?”他漫不經心的問。
我沉默了一瞬,撒了謊:“嗯。”
人人都說陸景淮很愛我這個情婦,他把我留在身邊十年,從來沒有找過其他女人,只要我有一點想要離開的跡象,他就會把我囚禁在身邊,寸步不離。
只有我知道,我是他最憎惡最反感的女人。
因為他可以眼也不眨,斷了我媽的救命藥,可以逼我父親跳樓,可以打斷我弟弟的腿。
還可以讓我打胎不下十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