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要求我照顧陰郁殘疾的少將軍衛翯。
書中女主離開后,所有人都不敢靠近衛翯這個瘋子,除了我。
衛翯從戰場回來后,他便不能獨處一室,叫我陪睡,卻重重地將我扔下床,摔傷了我的腰。
于是整整一千多個夜晚,我只能蜷縮在他床前冰涼的地板上。
若我因疲憊稍稍挪動,他便會驚醒,暴怒地將枕邊任何能抓到的東西砸過來——有時是藥碗,有時是鎮紙。
導致我落下病根。
他想吃老字號餛飩,我凌晨買回來,在他的催促中,滾燙的湯將手背燙紅一片。
他只看了一眼:“湯都灑了,喂狗吧。”
"下次若再磨蹭,你便不用回來了。"
可我知道,那碗餛飩根本沒灑。
他只是厭惡我見到他失控的模樣。
京城世家里都笑我不知尊卑貼著衛翯,怎么趕都趕不走,我沒否認。
終于,女主回來了。
他們笑著想看我被拋棄的下場。
卻不知這一天,系統答應我的愿望就要實現了。
……
公主要回京的消息傳來時,我正在藥房碾磨最后一劑舒筋散。
窗外的丫鬟們擠在廊下竊竊私語,絹帕掩著嘴角的譏誚:
"聽說了嗎?公主回朝了。
那位可是咱將軍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當年若不是北疆戰事突起,公主被迫和親,本應該和將軍完婚的。"
公主是衛翯的白月光,所有人都等著看我這個舔狗如何收場。
而我在慶幸任務終于完成了。
我提筆寫下辭帖,準備交給衛翯,抬手將要敲門時,卻聽見書房內傳來他和管事的談話。
“將軍,公主的馬車已到三十里外的長亭,半個時辰后就到城門。”
“很好,庫里那對羊脂玉鐲也取出來。”
曹管事遲疑道:"可玉鐲是您上月命人給謝姑娘打的生辰禮"
"換成鎏金的便是。"檀木桌案被指節叩響,"她一個醫女,戴什么玉?"
我推門的手頓了頓。
"再備九十九匹云錦,要海棠紅的。"他的語氣讓我想起三年前,他躺在血污里命親兵斷他殘腿時的果決,"等會兒我去城門迎她。"
"吱呀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