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21（第1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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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哥哥！”走在路上，一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女孩對著二人招手。

程宴揚起笑：“小絮，最近怎么樣呀？和姐姐出來玩的？”

小絮姐姐在后面跟著，對二人微微頷首：“是呀，她身體剛好一點就閑不住了。”

語氣里滿是嗔怪，可是眼神是如此溫柔。

小絮姐姐上前揉了揉妹妹的腦袋：“好了小絮，不要打擾哥哥姐姐，我們?nèi)ツ沁呁妫俊?/p>

小絮禮貌地對二人告別，拉著姐姐的手，一蹦一跳地跑向遠處。

宋錦玉的視線黏在相伴而去的二人身上，眼底是說不出的羨慕。

“她是第一批志愿者，也是唯一成功治愈的患者。”程宴的聲音傳來，打斷了宋錦玉的思緒，“因為家境不好，只能用命來賭生的希望。”

宋錦玉有些心酸：“這么小的孩子，不知道受了多少罪。“

“小絮和姐姐相依為命，她姐姐為了她的病幾乎傾家蕩產(chǎn)，不過好在結(jié)果是好的。“

宋錦玉眼中暗淡下來，她不禁想，如果妹妹還活著，是不是也能賭一把呢？哪怕讓她宋錦玉付出一切代價，她都是愿意的。

“這樣的孩子，在實驗室很多嗎？”

程宴肯定地點頭：“實驗室的志愿者大部分都是這樣的，畢竟正式藥物非常非常昂貴，不是普通家庭用得起的。”

“帶我去看看吧。”宋錦玉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
程宴答應(yīng)下來，于是原本的約會，變成了實驗室一日游。

二人隔著厚重的玻璃，看向隔離病房內(nèi)的眾人。

他們各個身患重病，面色不佳，但每個人都是那樣的積極樂觀，眼里是對求生的渴望。

宋錦玉的心臟好似被人狠狠一擊。

她沉默著離開實驗室，程宴以為她又想起了傷心事，懊惱自己松口帶她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