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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見周北煦像一只受驚的兔子,扯過外衣就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。
他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,聲音帶著控訴和顫抖。
“你你大膽!竟敢擅闖本太子房間!”
“還想非禮本太子!你這不知廉恥的賤婢!”
這動靜瞬間驚動了所有侍衛(wèi),隔壁的方清儀也聞聲出來查看情況。
她看到周北煦用外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,一臉羞憤欲絕的看著房間里。
而房間里江知韻端著酒壺傻在原地,臉上寫滿了茫然和驚慌。
“怎么回事?”方清儀瞇了瞇眼,打量二人。
“夫人!”周北煦看到救星一般,撲到她身邊,委屈巴巴的眼圈都紅了。
“這賤婢趁我沐浴,意圖不軌!你看她還想灌我酒!若非我警覺,我的我的清白就嗚嗚嗚”
江知韻:
方清儀:
一眾侍衛(wèi):
“你胡說!我沒有!”江知韻這才反應過來,尖叫著辯解:“我只是想給殿下送酒”
“嗚嗚嗚夫人你可要相信為夫的清白啊!”
“夠了!”方清儀覺得頭疼:“既然人在你手里,你來處置就行。”
江知韻露出一絲希冀的眼神。
哪怕把她收成太子侍妾,也比為奴為婢好啊。
“那,賜死!”周北煦擺擺手:“拖下去吧。”
江知韻愣住。
“不要啊!饒了我吧!妹妹,你替我說句話啊!”她涕泗橫流。
店老板也痛哭:“人別死我店里啊!”
方清儀到底有些不忍:“直接丟出去吧,任她自生自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