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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年從村子里考到了a市,那以后沈晏辭不停的單獨好她出去玩。
我吵過鬧過,
“沈晏辭,你自己說你都多久沒陪我出去玩了!你這周竟然和卓思妍跑到國去玩。”
他怒氣沖沖的的開口訓斥我:
“思妍這么多年一直在農村!我只是想幫她多見識一點東西!”
我當時真以為是自己心胸狹隘,之后對卓思妍更是大方,甚至有時我十分支持沈晏辭去陪她。
結婚紀念日,他在餐廳拋下我,去找卓思妍,我都忍受了。
甚至我們孩子的忌日,只因卓思妍說打雷了很害怕。
他轉身就走。
我安慰自己,卓思妍是貧困生,晏辭對她好點也是應該。
我看著他們去我們未曾去過的地方,干我們未曾干過的事。
但是我們資助的另一個貧困生也來到a市后,我讓他將兩人一起帶出去玩。
沈晏辭卻說:“她可是貧困生,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去做兼職掙錢!玩什么玩!”
這時我才知道,原來要長見識的只有卓思妍一個人。
我當時真以為是自己心胸狹隘,之后對卓思妍更是大方,甚至有時我十分支持沈晏辭去陪她。
結婚紀念日,他在餐廳拋下我,去找卓思妍,我都忍受了。
甚至我們孩子的忌日,只因卓思妍說打雷了很害怕。
他轉身就走。他明知道這個貧困生是與我們早死的女兒最像的,所以她當了我很久的精神支柱。
現在他卻要叫囂著取消對她的補助。讓她滾遠一點。
明明當時決定資助貧困生,就是為我們早夭的孩子祈福。
還記得他當時溫柔的摟住我,在我耳邊呢喃:
“我希望這些孩子可以讓你走出那場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