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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那頭,是長久的死寂。
最后,只傳來一聲絕望的嗚咽,然后電話被掛斷了。
我收起手機,走向不遠(yuǎn)處的兩個人。
“周嶼,都弄好了嗎?”
那個叫周嶼的男人站起身,他比沈凜更高,氣質(zhì)也更沉穩(wěn)儒雅。
他是我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的合伙人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在我為了沈凜退隱時,他選擇遠(yuǎn)走海外,開拓市場,卻始終為我保留著公司。
我看著身邊為我擦拭蛋糕奶油的周嶼,看著在沙灘上快樂奔跑的女兒,陽光灑在她們身上,溫暖而耀眼。
這,才是我的全世界。
至于沈凜,他和他那破碎不堪的“家人”,就永遠(yuǎn)留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,互相折磨,直到腐爛吧。
(全文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