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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我被舒瑤和陸澤聯合控訴的事情,莊彥拎了瓶酒就來了我家。
“你說你,當年非要在路邊撿個小美女,我就說你還不如撿坨屎,就算揣在懷里化了,它頂多惡心你一下,不會像農夫的蛇一樣反咬你一口?!?/p>
我聽得直皺眉,“雖然話糙理不糙,但你這話也太糙了吧?”
莊彥笑了笑,給我倒上了酒。
舒瑤真是我在路邊撿的。
那年我爸被一個小助理迷昏了頭,非要再婚。
我一氣之下搬出了姜家,嚷著他敢結婚我就敢斷絕父子關系。
離開姜家那天,我在高速的應急車道上見到了滿身是傷的舒瑤。
我靠邊停了車,載她去了醫院。
處理完傷口她才告訴我,她在一個影視城當群演。
因為長得好看,有副導演答應只要好好應酬就捧她當主角。
可沒想到所謂的應酬卻不只是喝喝酒。
她被逼無奈,在高速公路上跳了車,才弄了一身傷。
“哥,我會唱歌會跳舞,也愿意吃苦,可這世界沒有給我一點點機會?!?/p>
她眼里滿是倔強,可我卻覺得那是種不服輸的力量。
后來我創業開始做公司,簽了舒瑤,鋪資源把她捧成了大網紅,我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對我亮出獠牙。
“舒瑤那個白眼狼,她怎么不說她的每場復盤都是你帶著她做的?”
“咱就說去年大年三十,明明是你喝酒喝進了醫院,她頂多是個司機,她怎么敢跟網友們說你pua她?”
莊彥不屑地嘁了一聲。
我長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