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望來,甚至就連藏在深處的那串珍珠都能看的清楚。
可如此一幕,卻讓傅西洲感到一陣煩躁。
甚至不清楚這份情緒是因何而來。
就立馬用身子,將那一道道目光隔開,將我抱了過去。
“怎么才來,東西都涼了。”
他看了一眼糊到發(fā)黑的烤肉,想都沒想就放在了烤架上,“我給你熱熱?!?/p>
卻被我以沒什么胃口為由,婉言回絕了。
跟著傅西洲的這七年,我的確吃了不少苦頭。
現(xiàn)在,一場盛宴就擺在眼前,誰還要吃那些難以下咽的烤肉?
“你們吃,我看著就行。”
我走到傅西洲身邊蹲下,雙眼放光地托腮打量起屬于我的食物。
可緊接著就被姜早牽頭遞來了一杯酒,看向我的眼中滿是嘲弄,“夏夏姐,飯可以不吃,酒總不能不喝吧?”
“是啊!嫂子?!?/p>
程妄用打火機為我開了瓶雞尾酒。
“夏夏,這度數(shù)不高,可以喝的?!?/p>
可下一秒,我注意到了瓶底還未化開的藥末。
我心中覺得好笑,半個小時前,我在走廊上聽到他們的爭執(zhí)。
可最后,他們?nèi)€是一致決定了下藥。
他們覺得這叫深情強制愛,等我醒來,再好好哄我,我一定會接受他們。
想到這,我一臉天真地朝幾人歪了歪腦袋,最后看向姜早。
“這么想讓我喝酒?你們……該不會是給我下藥了吧?”
此話一出,也讓幾人臉上的笑容,瞬間僵住。
霎時間,氣氛變得壓抑極了。
就連平時演技最好的傅西洲,也遮不住臉上的慌張。
硬著頭皮擠出一個安撫的笑,“夏夏,胡說什么呢?”
“好端端的我們怎么可能給你下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