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蛋把門打開。
外邊站著的竟然是一臉嬌羞的畢小荷。
t恤鼓鼓的,腆著小肚肚。
牛仔短褲,一雙大長腿沒絲襪,燈光下是那么潔白無瑕。
一雙三十五號運動鞋,小巧可愛。
這丫頭曹二蛋從小就認識,沒見過她這么嫵媚的姿態。
小臉紅撲撲的……
“你喝酒啦?”
曹二蛋問。
畢小荷手里拎著大半瓶的五糧液。
“我偷我爸的酒,自己喝沒意思,你陪我!”
曹二蛋樂道:
“你不說看病么?”
“對呀,相思病!”
這丫頭的眼神色色的,一反常態。
這是酒精拱的,媚眼如絲的。
曹二蛋拉她進來,回手插門。
直接把畢小荷的小身子板拎起來放在桌子上:
“來吧,你這個病得打針!”
“打什么針呀,我暈針。”
“肉針,不疼!”
曹二蛋笑嘻嘻說著。
“哎呀,你一點情調都沒有。
先喝一會兒酒不行么!”
畢小荷嬌羞難耐。
女孩子么,屬于慢熱,都喜歡隨著氛圍升溫之后感受彼此。
曹二蛋哈哈一笑:
“好吧,那我們來劃拳。”
“好呀,好呀,劃拳我在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