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彤真皺眉反問:“什么怎么樣?”
“蘇暖言她人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?我跟她又不熟。”
“那你白襯衫的血是怎么回事?”寧瀾姿挑明。
“哦,我遇到一只雞,我看不慣她囂張,我就拿著棍子打了她幾下。”李彤真的笑容夾帶著寒意,眼睛微瞇著,怪瘆人的。
寧瀾姿皺了皺眉,雞?她該不會是將蘇暖言比喻成雞了吧?還是她精神病犯了?將人當成了雞?
“那只雞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被人接走了,真是晦氣,弄臟我的衣服了。”李彤真罵罵咧咧地走進洗手間。
她前腳一走,后腳同事們就走到寧瀾姿身邊。
“糟了糟了,聽說精神病患者會出現幻覺,她該不會真的將蘇暖言當成雞給打死了吧?”
“我看八成是,之前看過一則新聞,精神病的媽媽將女兒當成兔子來燉了。”
“那我們需不需要報警啊?”
大家又慌又急,畢竟剛才大家都在嘲諷蘇暖言是個私生女,如果李彤真真的殺了蘇暖言。
警察調查起這件事,她們多少也要背點責任。
寧瀾姿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,她抬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,“別吵了,如果真的出人命,不用你們報警,警察也會找上門來。”
話糙理不糙,可同事們還是很怕被連累,都在惶恐不安。
寧瀾姿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,她先撥打蘇暖言的電話,但手機卻顯示關機了。
接著她又撥打祁連珩的電話,那端很快就接聽了。
“有事?”
“蘇暖言有聯系你嗎?”
“沒有。”祁連珩很敏感,很快就察覺到蘇暖言可能出事了,“發生什么事了。”
寧瀾姿思索片刻,她將不久前的事告知。
祁連珩聽了后,直接破口大罵寧瀾姿,并且撂下狠話,“暖言如果有個三長兩短,我讓你賠命。”
“神經病,我能打這通電話給你,已經是仁至義盡了。”寧瀾姿沒給他說話的機會,直接就掛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