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那天起,他們不僅給牛山鎮那些藥農立下了規矩,還以低于市場價五成的價格強行回收。”
“岳耀宇賺的那些錢,其實就是藥農們的血汗錢。”
徐妙玲聞言,終于知道程竹為什么明知道岳耀宇已經毫無還手之力,還要打他。
實在是岳耀祖、岳耀宇這幫人太可惡了。
那些藥農的家境一看就不是很好,要不然也不會用傳統方法進山采藥。
可岳耀祖和岳耀宇,還要從這些藥農身上強行搔刮。
五成啊!
以市場價的五成收購。
實際的價格,肯定遠遠低于五成。
要不然,岳耀宇哪來的那么多錢,那敢直接轉賬80萬!
這些,都是藥農的血汗,是他們進山后,彎下腰,一點一滴采集的。
這幫畜牲,他們竟然連老人的錢都搶。
“這幫混蛋,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?他們憑什么強買強賣?國家都給農民免稅了,他們憑什么收藥農的錢?”
程竹嘆息一聲,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因為岳耀祖的叔叔,是岳博文,而他們都出自左陽三家中的岳家。藥農即便是報了警,也不會有人理會。”
“藥農的問題,環境的問題,治安的問題。”
“岳耀祖就是趴在牛山鎮和左陽縣普通百姓身上吸血的惡棍。”
“我身為牛山鎮的人,我不能坐視不理。”
“可我畢竟是紀委的人,沒有公安和檢察院的執法權。”
“我能做的,只能是徹查與這些企業和個人相關的官員,然后倒逼著公安和檢察院,去對付岳耀祖的企業。”
“可我的這些證據,不能交給左陽縣的人,只能交給市里,甚至是省里。”
徐妙玲贊同的點點頭:“真沒想到,我離開左陽縣這些年,岳家竟然出了一個這樣的禍害。”
程竹道:“我在市政辦的時候,就有鄉親來找我,想讓我幫忙解決一下牛山鎮的問題,可當時我沒那個能力,在加上岳耀祖當時還不是特別的囂張,就婉拒了對方。”
“可誰想到,他在回去的路上,就發生了車禍,人當場就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