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管虎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。
對于平城來說,吳昊被抓與否,都不容易。
區(qū)別在于,難和更難!
哎……吳俊!
新任的平煤集團黨務(wù)書記,怎么會是他啊!
怪不得邢麗娟會舉報郭家父子,讓郭家留在平煤集團的那些嫡系,全部進了大獄。
原來根在這啊!
高!
實在是高啊!
這樣一來,平煤集團雖然沒有經(jīng)過私有化改制,可卻依舊成為了吳家的資產(chǎn)。
試問今后的平煤政府,還能約束平煤集團嗎?
郭宏的死……
對平城的政局,影響太大了。
哎!
管虎心中再次嘆息一聲,緩緩的搖頭:“書記,您說這有可能是‘交易’的一部分嗎?”
劉青山沉思少許,緩緩的說道:“可能性很大,郭宏擔(dān)任黨務(wù)書記的時候,與吳家交往密切,算是他們家的錢袋子。”
“一旦平煤集團的賬目被其他人查到,即便是有邢麗娟的舉報,也有可能查出他們之間的交易。”
“可如果吳俊當(dāng)了平煤集團的黨務(wù)書記,之前的種種,肯定會被掩蓋,想要再用平煤集團對付吳家,就更難了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好奇的是,平煤四礦的那個股份制改制方案,到底是提前布局好的?還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?”
管虎愣了一下,這個問題,他還真沒想過。
不過,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,吳家都不容易對付。
另一邊,程竹也開車到了市紀委。
一進門,就看到蘇曼卿站在停車場,一臉憔悴的望著他。
那感覺,像極了一個被欺負的小姑娘,看到了能為自己主持公道的父親。
就在程竹下車后,蘇曼卿一把抱住了他,帶著哭腔說道:“程竹,我想辭職。”
想辭職?
姑奶奶,你發(fā)什么瘋啊,你要是離職了,我的靠山不就沒了?
咱倆的姻緣,也就沒了。
程竹聽到這話,腦袋瞬間就嗡嗡的。
到底是啥情況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