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左陽縣的孩子都不回自己的老家,那誰還會在乎那塊地方?”
“我回去,也是想為這片土地做出一點貢獻。”
徐妙玲突然笑了:“有些時候,我真的非常懷疑你到底是成熟,還是幼稚。”
“你在體制內待了五年,你難道不知道想要改變一個縣,不是加入他,成為他的一份子,而是用更高的權力來強制讓他做出調整嗎?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紀委的常務副書記權力很大?”
“常務副書記的排名再高,他也是副職,不是正職。”
“更何況,常務副書記又不是縣委常委,他沒有管理一個縣的決策權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,你這次能如此順利的調查出趙玲案、曾鴻升案、宗朝光案,是因為什么?”
“是因為你能力特別強嗎?”
“我告訴你,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。”
“沒有青山書記從省紀委下來親自坐鎮,你連曾鴻升的案子都拿不到。”
“若是上面不想讓曾鴻升出來,重新回到平城主持大局,你查到的那些證據,擱置十天半個月都是正常現象。”
“到時候,平城來了新市長,你的那些證據又有什么用?”
“宗朝光案……”
“我就問一句,如果崔鵬的黨籍沒有保住,他會將證據交出來嗎?”
崔鵬交出證據,是因為可以保住自己黨籍?
若真是能保住黨籍,再運作一番,幾年后便又可以起復了。
估計這才是崔鵬真正的目的吧!
徐妙玲長出一口氣,再次問道:“你答應他了嗎?”
“答應了!”
“若是這樣,你就必須到紀委系統了。這樣吧,你來一趟市紀委,和青山書記說一說,就說你愿意去省紀委,看他愿不愿意帶你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