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安邦暗罵一聲,和程竹來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。
同行的人中,只有蘇曼卿跟了進來。
“你剛剛說邢麗娟是賤人,是因為她和你父親之間,有特殊關系嗎?”
郭安邦沉默少許,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要不要和程竹說。
程竹笑道:“你不說,我們也可以從別人那里了解到。”
“是!”
郭安邦無奈的嘆息道:“她上大學的時候,就和我爸在一起了,畢業后,就進了平煤,當上了助理。”
“雖然名為助理,但她的權利很大。”
“很多工人都在背地里叫她……‘老板娘’!”
蘇曼卿冷笑道:“這是國企,不是私企,還老板娘呢?只要一紙調令,你們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郭安邦道:“話是這么說,可我爸是從一個基層工人一步步爬上來的,在集團內的威望很高,基本上到了說一不二的地步。”
“沒有我爸,其他人想要在集團內干一件事,基本不可能!”
“集團內的一些老人,也都聽我爸的。”
蘇曼卿冷笑一聲,還要說話,卻被程竹阻止:“說回邢麗娟吧!你說她是‘老板娘’,這么說她的權利很大!”
郭安邦點點頭:“很大!在集團內部,她的話,基本上等同于我爸的話,就連我……也不得不聽!”
“她來集團幾年了?”
“八年!”
“關于六年前四礦的礦難,你知道多少?”
“那次礦難是村民故意……”
程竹突然之間的轉彎,讓郭安邦差點沒反應過來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不是在問邢麗娟的事情嗎?為什么又突然提到了六年前的礦難?”
“回答我們的問題,其他的事情,你不需要管!”
郭安邦瞬間沉默,思緒少許后,緩緩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,不,六年前就沒有礦難。”
該死的!
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?
為什么還死盯著不放啊!